夕雾枫轻

“在我的耶路撒冷,眺望你的裴冷翠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2024高考———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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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鹰藤】Yellow

◎拟人向。配对为鹰霜×藤池。BGM为题目。


“あいつは好奇心に殺されたようだ,

那家伙似乎被好奇心给杀掉了,

狡猾な術なら試したんだ,

狡猾的手段也全都用尽了。”


藤池捏着那张印着一连串印刷体数字的简易名片,思索着要不要按照那人所说打去电话。鹰霜,对方干练的字迹用蓝色墨水手写,这让她想起他同样冰蓝色的眼睛。那让她回忆起寒冬凛冽的风,和西伯利亚冰封的原野,蓝色,却仿佛仅仅由黑白交织。

她只见过他一次。但她知道她们将来会有更多会面。他们是在一家艺术街的咖啡店见面的。墙上挂着褪了色的超现实主义画作,能看见画卷角上创作者潦草的落款。她去那里或许是为了躲开姐姐,那段时间鸽翅的在场让她浑身不自在。其他人一时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姐姐身上,询问她的感官和知觉,并相信她,无条件地相信她。

藤池为此感到心烦意乱。倒不是说她有多渴望别人的目光,只是她不知道鸽翅为什么可以轻易获得这一切——她隐隐地觉得这不公平,她们明明是同胞姊妹,但现在她不是她自己了,而只是“鸽翅的妹妹”。

所以当鹰霜走进那间点着昏黄灯光的咖啡馆时,她冥冥中知道他是为她而来。她听见他要了一杯美式,英式口音恰到好处,在那空旷的屋室中回荡。她鬼使神差地向他投去目光,正巧遇上鹰霜的回眸。

“你好,小姐。”他自然而然地在她对面的座位上落座,双手交叉放在她面前。“介意我坐在这里吗?”

藤池摇摇头。她看不出鹰霜的确切年龄,三十岁左右——她初步估计着,但非常英俊。他的黑发垂至肩头,鼻梁高挺,眉眼中透露着一种近乎于残忍的魅力。她能看见,他隐藏在衣领下脖颈上褪色的疤痕。

虽然不想表现地无礼,但凭着人的本能反应,藤池还是皱了一下眉头。

“这是……”她小心翼翼地开口,以免自己的问题触犯到对方,但鹰霜只是不在乎地耸了耸肩。

“家庭留下的礼物。”他简短地说道。

接着他们开始了那种寻常陌生人的交际。聊伦敦的天气,雨,还有咖啡店老掉牙的装潢。藤池觉得自己喜欢鹰霜,尽管他们才第一次见面,但他在谈话中流露出的对她的兴趣,每一次疑问后眉毛的微微上扬和兴致盎然地目光,都让她觉得自己被注意到了。与众不同,独一无二……她无法否认自己喜欢被重视和在意的感觉。

于是她聊起了自己的生活。鸽翅,这是当然,但不像别人口中的鸽翅。她说起姐姐和普通人一样的烦心事,和她们小时候一起去游戏厅打过的关卡。就像发生在上个世纪的黑白影片,在吱呀作响的老式投影仪中循环播放。她甚至不记得自己和姐姐有过那么多的回忆,尽管现在提起它们让她觉得落寞又受伤。

“谈谈你吧。”鹰霜在谈话中打断她,冰蓝色的眼睛在光影中扑朔迷离。

“我?”她干笑了一声,“没人在乎我干了什么。”

“他们只是不知道你。不知道真正的你。”他说的就好像他完全了解她一样,话语中透露着毋庸置疑的肯定。

“怎么讲?”

“我可以让你比现在更出色。伟大,不朽——如果你愿意的话。”他喝完最后一口美式,瓷杯底部不知为何泛出猩红的光泽,“藤池。”

她不记得自己向他做过自我介绍,但这感觉更好,让她更确信了鹰霜是特意为自己而来。

“比鸽翅更好?”她知道自己的疑问听起来很愚蠢,鸽翅也只是个年轻的异能者,尚未有什么巨大的成就和建树,但她是藤池的姐姐,这就足够了。

“更好。”他说道,更像一句承诺。名片被推到她面前,然后鹰霜起身。

“你要走了吗?”她问道,竟然还有一些不舍。

“你还可以再次找到我。”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玻璃转门在藤池面前转了一圈,男人霎时间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。


像一场梦。她捏住名片的一角,拿出手机敲下那串数字。

是时候做出改变,成为真正的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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